既然是老太太发话，她们也都出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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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问的不是季森卓的病情，他的病情，她已经从季妈妈哪里了解到了。

“这不是把危险往你身上引吗……”

还好她本来就不怎么搭理程奕鸣，以后见了，更得绕着走才行。

他不是每天都回程家吗？

秘书先是摇了摇头，然后她又吞吞吐吐的说道，“颜总，您……好像变了。”

是啊，当时季森卓得知机会是她帮忙争取的，说什么也不肯要。

这些话，对谁说也不能对季森卓说啊。

十年的时间，她该吃得苦已经吃够了。

话没说完，符妈妈猛地推了她一下，“符媛儿，你给我住口！”她怒声喝令。

她最近怎么老想起季森卓呢。

符媛儿觉得好笑，她根本都不知道不好的点在哪里……等等。

程子同看向程奕鸣，“什么意思？那份证据怎么会在你的手上？”

但人家不干，说羊肉要吸收面粉的香味才独特……

“谢谢，非常感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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